了。
余晓婉淡淡地说:“查房!”
“好!医生请。”
两名便衣齐声道。
余晓婉走进房门,仔细检查一番农如虎的情况,心中不禁大安。
无论协仁医院的医生怎么治疗,都无法有效恢复农如虎的神经。
她走出病房,回到自己办公室,手颤抖着拨打项楚办公室电话。
不知为什么,她一想到他就莫名地激动,心跳加快,脸生红云。
作为医生,她感觉是对英雄的崇拜,对恩人的感恩,但都不像。
电话响了数声,终于响起项楚低沉而稳重的声音:“你好!”
“项队长!你手下检查一切指标都很好,告诉他不用担心。”
“明白!谢谢。”
项楚急忙扣了电话,心中大安。
上午在医院外面的车上,他早就发现冯殊荣和王争光在二楼窗户边盯着自己,故此特地让孙吉去神经科找余晓婉检查了一下。
与忙碌的昨天截然不同,项楚闲得躺了一天。
下班后开车与宁采薇回家,几次欲言又止余晓婉的事,但是涉及到地下工作者的安全,还是没有说出口。
宁德公馆斜对面的党务处监视点走了,代正同也没过来骚扰,一切变得安好。
入夜后,项楚上到公馆顶部阁楼,将电台取了回来,打开电台。
宁采薇急道:“楚哥!你要干嘛?”
项楚苦笑道:“我想请示上级,取消一下接头任务。”
“不行!外面有电讯侦测车。”
宁采薇急忙关了电台,指了指外面。
果不其然,外面有大型车辆经过的声音。
“抱歉!我太鲁莽了。”
项楚急忙关了电台,将之收起,放到床底。
宁采薇于心不忍,干脆告诉他实情,悠悠地说:
“楚哥!其实我就是......”
“咚!咚!咚!”
代正同在门外猛砸门,还胡言乱语,
“宁采薇!快开门,嫁给我吧。”
项楚满脸怒容,就要冲出卧室,被宁采薇一把拉住,轻声道:
“楚哥!不要管他,听军政部交通署的同学说,这代正同因为调戏女军官、女士官被交通署责令反省,肯定喝醉酒了。”
项楚恨恨地说:“真是一个人渣!昨晚门上的脚印还在,估计又要踹门了。”
他的话音未落,代正同狠狠地往门上踹了两脚,觉得可能错了,又去踢206房间的门,可能伤到了脚,痛得哇哇大叫。
“你找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