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伤脑子,你是个外来者,你不能太恍惚,你恍惚,晚上就容易熬不过去,因此,你尽量忍住,这和你的命息息相关。”
张白胶语气沉稳。
这就能看出来一个细节,他对柜山镇的人很熟悉。一眼判断罗彬和顾伊人是外来者。
沉闷的哼声持续不断,呼吸愈发粗重,实在是忍不住的时候,罗彬就发出一声闷哼,最后还是忍住了。
这种痛,让罗彬升起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当然,这比张韵灵给他刮两脚羊顶出来那个洞的痛,强了十倍不止,毕竟,伤口都大了那么多。
罗彬视线斜着,看到了张白胶给他刮伤的刀,看到了手法。
他心神,便更惊!
尤其是余光还瞧见了张白胶身侧椅子上的布带,瞧见里边儿那些刀具,他内心,俨然有了个答案!
张白胶,是张韵灵的家人!
这绝对不是什么妄加揣测,异想天开的臆想!
长相,中医,治伤的刀具,如出一辙的手法!
张韵灵绝对不止是和父母一起进了柜山,还有个人!
看这年纪,应该是张韵灵的爷爷辈?
本来,这是一件好事啊!
不说是他乡遇故知,也算是遇到了熟人。
可,张韵灵有问题,这件事情,就不算是好事了。
张韵灵没有问题的情况下,罗彬是很乐意告诉张白胶,他孙女儿还活着,只是在另一个村里。
现下他哪儿有说的必要?
让别人知道了他是从柜山另一个村子来的,只会给自己徒增烦恼。
此外帮张韵灵,又有什么好结果?
张韵灵,是真正的心如蛇蝎!
最后那四个字,让罗彬一阵心塞。
他一度认为,张韵灵最真实,这强烈的反差,对心理的折磨太大了,直至现在,罗彬都难以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