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白仰着头,江维舟清楚的感觉到他的重量,也看到他张张嘴唇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该喝药了。”许白弯腰穿好快被蹬掉的靴子,“怎么今日这么久,我去催一催!”
他会跟江维舟说天寒地冻,可自己出去的时候连披风都没穿,一溜烟儿的跑出门。
江维舟摁着自己脉门,皮肉触感真实,可脉搏跳动却虚弱无力,像是只剩下一丝魂魄。
奇怪。
仆从看着许白衣衫单薄,连忙塞了个汤婆子让他抱好,又催促,“少爷快回屋去,快回屋!药好了我给端过去!”
许白:【唉,这里每个人都很好,可惜好人总没有个好下场。】
他没走,就站在药炉前,有一搭没一搭的询问煎药的问题。
什么时候该小火,怎么确定药熬的刚好,加几碗水最合适……
最后那碗药被护的好好的,到江维舟手里时还有些微微的烫。
“喝呀!”
许白洗了手,他跺跺脚驱除寒冷,从油纸包里取出颗糖,对着江维舟笑,“喝完有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