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屋内,他送了大夫进屋后,便等在屋外。
可谁知,大夫才刚刚揭开白布,瑾娘便哭出声来,女子怕疼也是有的,他遂又退后几步,可没曾想,瑾娘那哭声却渐渐由啜泣变为唤他,无奈之下,他才回到屋中。
“表兄,我怕。”
这位大夫也是出入官家见惯场面之人,瑾娘的伤昨日就是他处置的,按理说今日派个小徒弟前来换药便是。可是杜府却出了数倍的银钱,请他无论如何,勿要让这位小姐留疤。于是在杜衡的邀请下,他亲自出了诊。
他发觉,才揭开白布,还未碰到伤口,这小姐便哀哀哭泣。他便心知,她是在撒娇,果真唤了几声表兄之后,那杜家公子便进了屋来。
作为大夫,他自是假装什么都不知,什么都未听见,可是年岁大了,也存了些看戏的兴致,于是他道:“此药有些疼,公子不若帮忙,拉住小姐的手,以免小姐因为疼痛,让我这药粉撒到了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