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可唯独没想到他竟如此疏离。他虽句句陈述事实,可听在她耳里,却让她羞臊不已。
福建至京城,路途甚远,那么快便到了,明摆着在告诉旁人,母亲与她的迫不及待。
杜府连回信都未曾收到,她便已至府上独自拍门,连个接应的仆人都无,无异于自降身份。
风尘仆仆一路,如此狼狈之相便呈在与杜衡首见之时,即便她举止不输京城的官家小姐,也只会被人当作东施效颦,贻笑大方。
那些她一向得心应手的举止与心机,在京城,在杜衡面前,却完全水土不服。
邓瑾娘顿觉羞愧难当,立于杜衡面前,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好在丫鬟又一次撩帘,进来了两位与她年纪相当的姑娘,使得众人的注意力不再聚于她身。
她心头微乱,面上却稳稳带着笑,静候两人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