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浓烈。
隐忍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她经历了太多动荡不安,生离死别,再次拥抱着他,孟晚溪真的像是在做梦一样。
她泛红的眼眶对上那双深情又温柔的眸子,指尖掠过霍厌的眉眼。
一笔一划,她早在梦中勾勒了无数次的容颜。
真的是他,不是梦。
她扑入霍厌怀中泪流满面,“阿厌,我终于见到你了。”
霍厌揽住她的腰身,将她嵌入自己的怀中。
一个多月其实并不算长,甚至都比不上他单相思的零头。
对于一对新婚的小夫妻来说,好比一年半载。
直到真真切切将她揽入怀中,才能一解相思。
孟晚溪抚摸着他的脸颊,“你瘦了。”
不仅是瘦了,还憔悴了,眼底带着明显的红血丝。
就算他猜出和夜北枭有关,以夜北枭的调性,他连自己的生命都不在意,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能绑住他的东西。
如果贸然去找夜北枭要人,或者威胁他将人还回来,逼急了反而对孟晚溪和孩子不利。
霍厌一直忍到今天,说不担心是假的。
孟晚溪刚刚生产完是最虚弱的时候,要是伺候不得当会落下很多月子病,要是夜北枭丧心病狂对她用强,她一个弱女子该怎么活下去?
直到看到她气色很好,小脸和生产前差不多,没有胖也没有瘦。
他俯身亲吻着她的手心,“我没事,就是有些担心你,晚晚,回来就好。”
一句回来就道尽无数心酸,孟晚溪看着面前的男人,心中满是内疚和心疼。
她那金娇玉贵的小少爷,初见就惊为天人。
如今他虽然还是穿着高定的西服,那双眼睛再不是屹立于雪山之巅的出尘和高洁。
这尊莲台高坐的佛被她拨动凡心,彻底入了红尘。
她有些抱歉,原本他可以继续在高处俯瞰众生的。
孟晚溪抵着他的眉心,“对不起,小少爷。”
霍厌再也控制不住,吻住了她的唇。
从相遇以来,他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他克制而又收敛,怕自己的狂热而吓坏了她。
看着那个竹篮温柔落在她的手心之时,他的心中就像是醋坛子打翻了。
自己以为夜北枭是个疯子,抓住孟晚溪只为了男人的胜负心。
他甚至做好了孟晚溪会失身的准备。
就算她和夜北枭发生过什么,霍厌也不会怪她,毕竟那时候的她能活着就不容易了,只要她好好回来就好。
可是那一刻,霍厌透过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