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有些堵,好似他一个人独自背负着什么。
她问过他,他什么也没说。
时间一晃到了她的葬礼前夕,他也带着她回到了京市。
那一夜惊心动魄现在想起来孟晚溪也觉得手脚发软,让她再复刻一遍当初的操作,她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她抱着胖嘟嘟的小鱼儿坐在车里,看着那一片熟悉的风景。
这里有她牵挂的人。
夜北枭双手环胸,余光落在女人那激动的面庞上,她的心思他怎么会不懂。
一个多月的时间,他以为她的心会有一点松动,可不管他怎么做,她仍旧身在曹营心在汉。
他有一千种,一万种将她强行留在身边的方式。
可是她眼角的那行泪水,击溃他所有的办法。
归根结底,想到她从前受过的苦,他不忍心再让她受苦了。
强扭的瓜不甜,以前的他只想要将瓜拧下来,管她甜不甜,吃到嘴里再说。
飙车那天生死存亡之际,他的脑中多了一段并不属于他的记忆。
他以为自己是疯了。
因为那段记忆的主角是来自前世的他。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老是会做一些离谱的事,为什么第一次见到孟晚溪就会有那样的反应。
已经入夏,别墅的窗外虫子叫个不停,繁花盛开。
夜北枭看着花墙上的蔷薇,孟晚溪不知他又有什么把戏。
她只觉得这一个多月的夜北枭身上不是疯,是看不懂的悲伤。
他仍旧穿着那件酒红色的衬衣,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眼底有她看不懂的情愫。
“阿晚,真的不能爱我吗?”
孟晚溪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流露出这么难过的神情,她认真而平和道:“夜北枭,平心而论你救了我和孩子,我也答应过你交换条件,所以你要我的人我没有意见,但是这颗心很抱歉,那是属于另外一个人的。”
她仰着脖子看他,像是美丽的天鹅,一举一动都带着优雅不屈的姿态。
她就是她,从来没有变过。
旁边的桌子上摆放着两杯酒,夜北枭无声叹了口气,“既如此,你陪我喝下这杯酒吧。”
他率先端起了一杯,直觉告诉孟晚溪另外一杯酒里肯定被下了药。
但她不知道那里面的药是什么。
或许是毒药,她没有如他所愿,他向来不喜欢被人忤逆,所以结束她的性命。
比起毒药,孟晚溪更觉得这是让人生出情欲的药。
她在清醒的时候无法和他交合,若是她被下了药,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