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支棉花糖。
从前舍不得花钱买,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拿着棉花糖,她留下了羡慕的口水。
人在长大后养的第一个孩子就是自己。
那天晚风温暖,她拿着彩色的棉花糖,在夕阳下露出了天真无邪的笑容。
她不知道夜北枭会出现在那里,并且拍下了她的照片。
照片上的自己青涩又明媚,孟晚溪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畅快笑过。
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出现在她的身后,投下的阴影笼罩着她,“好看吗?”
孟晚溪吓得一抖,做坏事被抓了个正着。
“那个,我就是找一下睡衣。”
“看了就看了,没什么不能给你看的。”
他上前一步,将她抵在了衣柜边缘,产后的孟晚溪保留着那股天真,无形中又多了一抹妩媚女人味。
哪怕她没有穿着暴露的衣服,不管是什么衣物穿在她身上都掩饰不住的好身材。
夜北枭缓缓俯身,在她耳边轻喃一声:“除了钱夹,还想看什么?只要阿晚想要,我都给你。”
气氛陡然升温,孟晚溪心惊肉跳,要知道前几天她脆弱的只有一口气,男人顾不得对她做什么。
现在她的状态恢复了一些,他开始蠢蠢欲动。
夜北枭凝视着面前小脸白皙,耳根浸染一抹粉色红晕的小女人。
他的目光落在孟晚溪的唇上,“阿晚,不能做的话,我们是不是可以做点别的?”
暗示意味这么明显,孟晚溪一把推开他,“我先去洗澡。”
还好他没有跟来。
孟晚溪反锁上门,心脏跳得很快。
之前他说过的,要去参加葬礼可以,她必须要成为他的女人。
孟晚溪坐在花洒下,任由浴水淋湿她的身体,夜北枭就是一意孤行的人。
她该怎么办才能躲过这一劫?
那是她唯一见到霍厌的机会,夜北枭以此为要挟。
见不见?
海岛陷入黑暗中,她还记得过年时和霍厌约定好的事,如今是她失约了。
阿厌。
孟晚溪捂着脸,泪水不争气从眼角流出来。
她真的好想他,想得快要发疯了。
京市。
霍厌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手里端着红酒杯。
他开的是孟晚溪第一次到他家来的红酒。
当时他还说等她生了孩子送她十瓶酒。
小鱼儿还在这个世界上吗?
圣诞已经很大一只,脚边撕扯他的裤子,霍厌低下头看了一眼。
这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