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一个希望,照顾好小鱼儿。”
他对她的顺从并不满意,抬手捏住孟晚溪的下巴,“阿晚,不要试图从我身边逃离,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这一次,我不会再放手了。”
孟晚溪更懵了,“我们认识吗?”
五年前他都隔着一扇屏风,连正脸都没有露出来。
上一次见面他还说羞辱她的话。
夜北枭真是太奇怪了。
“你忘记了没关系,我会替你记得的,只要你乖乖的,你的儿子就不会有事,若是你想逃,或者联系霍厌,那就别怪我对你儿子下手。”
“不要!我不逃。”孟晚溪放低了姿态,“我都这个样子了,你觉得我还能逃到哪去?”
大出血加车祸,她连站着都很费力,这次的亏空至少也要养个一年半载。
“小鱼儿怎么样?”她转移了话题。
夜北枭感觉到她快要站不住,扶住她的身体解释道:“这小崽子也算是命大,你耗费全力生下来的,他倒是毫发未损。”
孟晚溪显然不太满意他的这个称呼,“他有名字,你可以叫他霍锦安,也可以叫他小鱼儿,他是锦绣前程的锦,平安的安。”
夜北枭的脸色一片复杂,“不,是锦瑟的锦,长安的安。”
孟晚溪觉得他真的是病了,老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她还不敢刺激反驳。
“以后他就叫夜锦安。”
“不行!”
孟晚溪想到霍厌的一往情深,这个孕期如果没有霍厌,她早就活不下去了。
霍厌才应该是小鱼儿的父亲!
傅谨修只能是小鱼儿血缘上的父亲。
哪有人抢着认领孩子的?
夜北枭嘴角掠过一抹残忍的微笑,“阿晚,你不愿意吗?他要是不属于我,我就只能丢去海里喂鱼了。”
孟晚溪摇摇头,“不要!夜北枭,夜锦安就夜锦安,他还小,你别动他。”
“早这么听话不就行了?阿晚,乖一点。”
看她还舍不得离开的样子,他解释道:“小东西毕竟是早产,这段时间最好还是待在里面养着。”
如果能保证孩子平安的前提下,小鱼儿在里面肯定比在她身边更好。
她自己都憔悴不堪,哪有精力照顾孩子呢?
等她恢复了,到时候再将小鱼儿抱出来。
只是霍厌会不会以为她死了伤心欲绝?
不,阿厌那么聪明,他一定能猜到自己没死吧。
一想到霍厌,孟晚溪下意识摸了摸指腹上的戒指。
如果他知道小鱼儿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