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找到我们。”
吴权小心翼翼开口:“若真是如此,你和当初的二少爷又有什么区别呢?”
“是啊,当初觉得二哥过分,如今想来,自己在他的位置上,未必能比他做得更好,怎么办,我快要疯了,每一分每一秒对我来说都是煎熬。”
霍厌紧紧握着佛珠,指骨隐隐泛白,尤其是那张脸,暴戾之气隐隐浮现。
霍家的人,专情却也偏执。
从前霍厌是因为从未得到过孟晚溪,他才能勉强控制自己的情绪。
和孟晚溪在一起,哪怕只有几个月,也让他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如今他满脑子都只剩下孟晚溪,她还怀着孕,这个时候该有多害怕。
“老板,你要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你要和太太名正言顺在一起,就得熬过去,想想太太和二少爷共过多少次患难,就当是上天对你们的一次考验。”
霍厌却是慢慢抬起头,对上吴权的双眼,“如果晚晚重新爱上二哥,那我该怎么办呢?”
两人的十八年就是一根针狠狠钉在霍厌的心上,那是他自卑的源头。
如今要分开四个月不能有丝毫联系,霍厌真的很怕。
漆黑的深夜里,响起他无奈的轻叹声:“真到了那天,我要祝福他们吗?”
“老板,夫人说得没错,如果连你也不相信这段感情,又怎么能走到最后?要是太太知道你这么想她,她该多难过啊?只是一个拥抱,又能证明什么?如果你现在就受不了回去,不就正中了老爷子的下怀?”
“老板,忍一忍,四年你都忍过来了,区区四个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