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我们毕竟是一家人,香君,我今天特地拉下这张老脸来求和,你也不给哥哥这个面子吗?”
丁香君冷哼一声:“给不了一点,她们母女骂我儿媳妇是戏子的事,我死了都不会忘记!”
霍霆琛赶紧打断:“老婆你胡说什么呢?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
孟柏雪从进屋就没有说话,一开始还摆着一张冷傲的脸。
她现在身上已经看不到半点那个醉鬼的样子,她端着贵妇范。
可她没有料到一进门就吃了个闭门羹,让她下不来台。
别说她了,丁朝阳都被挂在墙上了。
霍家人,简直有病!
丁朝阳知道这妹妹的倔脾气,打小一犟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当年才能干脆将退婚的镯子还回去,说嫁给别人就嫁。
霍霆琛更别说了,被她那一吓,直接把野性驯服,从此成了最忠实的舔狗,没有之一。
他跟丁香君好得穿一条裙子,找他没有用。
这家里还得有个正常人,例如霍明泽。
丁朝阳朝着霍明泽看去,“明泽啊,你……”
霍明泽一转头,他的嘴唇被霍筱筱用红色奶油描边,看上去像个肿了的香肠嘴。
丁朝阳原本想要说的话全都咽了下去。
没关系,还有霍厌,霍厌是靠谱的。
结果霍厌的脸也跟花猫一样,傅谨修也好不到哪去。
气得丁朝阳也怒了,“不是,你们一屋子的人加起来都几百岁了,在玩三岁孩子的过家家呢?幼不幼稚?”
丁香君哼了一声:“我又没去你家过家家,你管我们?我们乐意!不像你这个孤寡老头,年过半百还学人二婚,娶个不伦不类,不三不四的人进来,还带一个拖油瓶,把我们丁家的脸都丢尽了。”
这话她本来是在骂孟柏雪,孟晚溪突然就觉得自己的背上插了几刀。
二婚,拖油瓶,她全中。
丁朝阳也气得要撸袖子了,“你这臭丫头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模一样,嘴还是这么臭呢,霆琛是怎么忍受你的?”
霍霆琛霸气护妻:“胡说,我老婆嘴香香的。”
丁朝阳一脸嫌弃:“你滚一边去,死舔狗。”
丁香君拔剑弩张,哪有什么兄友妹恭?
两人小时候不服就干,丁香君打不赢也要打。
“你说什么呢?别以为你腿废了我不敢打你了。”
“你来啊,我腿废了也照打不误。”
孟柏雪看着某个被带偏的人低低咳嗽一声,“妹妹,别吵了,上次的事确实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