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

而随着沈舟的话语，路天让这个时候才意识到，是沈舟对他发动了攻击，斩断了他的折扇，撕开了他的嘴！

可是，什么时候？完全没有注意到啊！

沈舟根本一点攻击的动作都没有，他也没有看见有什么东西飞过来伤到他啊！

这他娘的到底怎么回事？！

心中一瞬间惊疑不定到了极点，内心的恐惧让路天让也乖乖安静下来，他默默掏出随身携带的疗伤丹服下，并且开始对伤口进行包扎。

“我问你明白没有？”

然而沈舟的声音再度响起，如同恶魔的低语。

路天让一颗心脏狂跳，连带着整个身躯都在发抖，他强撑着撕裂的伤口，从嘴里努力蹦出三个字：

“明白了......”

沈舟这才将目光收回，顺便瞥了项阳一眼，

对方再看见路天让的下场之后，就好像上幼儿班的乖巧娃娃一般，坐的直挺挺的，双手放在膝盖上，不敢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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