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寺那边冬天去的人确实会少些。”
秦青:?
京安寺?那不是佛教的吗?这人是和尚?和尚怎么穿上道教的道袍了?
隋暖看着比秦青更像这办公室的主人,招呼几人坐下后隋暖也不尴尬,“道长你那么厉害才穿黄袍吗?那紫袍的多厉害?”
这位道长虽然吊儿郎当了些,但真本事那可是实打实的,没想到上面居然请动了他来。
张鼎宋看了眼自己的法袍,“其实现在的道教不太讲究法袍颜色,也很少有衣服颜色分等级,主要看心情。”
隋暖惊奇,“那道长你分吗?”
张鼎宋点点头,“我个人是还遵从这个的,绝不越界。”
“不提这个,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隋暖给张道长倒了杯水,她看了眼秦青,一副愣着干嘛,说啊的表情。
秦青见隋暖都那么信服这道士,她也把怀疑的心往下压了压。
“是一个很棘手的案子。”
“犯人利用五行相生相克之说,意图获得长生。”
张鼎宋皱皱眉,“能把具体的相片和相关的证据拿给我看看吗?”
秦青站起身,“可以,我去拿。”
这次张鼎宋愿意大老远赶过来,就是因为刷到了网上钱北国案的消息。
听说这个案子和钱北国案有关,他立马就动身了,虽然也确实是有那么点缺钱。
他赚的多,花的更多。
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他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无儿无女无家室的,他攒钱也没啥用,带进棺材里就是一堆废纸。
花出去能躲避灾祸,还能听到美女们的一句句张哥哥夸赞,何乐而不为。
天隋偷偷探头,它眼睛亮晶晶看着张鼎宋,“阿暖,我喜欢他,不过没有喜欢阿暖那么喜欢。”
面无表情的张鼎宋视线落到天隋偷偷探出来的脑袋上,“你的新灵宠?”
天隋一下从包里冒了出来,“阿暖,他是好人,他在发光,和阿暖你一样。”
隋暖:?
张鼎宋摸了把自己的胡须,“小丫头你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天隋说你在发光,夸你是好人。”
一本正经的张道长立马嘚瑟起来,他脑袋微微抬起,“那是,我张鼎宋一生行善积德,身上有点功德也正常。”
“这灵宠眼光真不错。”
隋暖指了指月隋和君隋,顺便也给张道长介绍了下它们。
张鼎宋啧啧感叹,“你运气真好,都是捡的?”
“君隋不是,君隋有妈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