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喷在阿不格玛脸上。
贺达干更是一把扯开她的衣襟,露出锁骨处暗红的痕迹,顿时更是怒火中烧:“看看这印记!”
“你比草原上的母狼还下贱,母狼至少只向一个头狼臣服,你却像发情的野狗,见了北疆蛮子就摇尾巴。”
贺达干用一句句最恶毒的话语,不断的刺痛着阿不格玛的心神。
她的神情越发悲愤,清澈的眼泪慢慢流淌下来,打湿了衣襟,边哭边笑道:“贺达干,收起你这幅婊子一样的面孔吧!”
“现在的结果,不就是你想要的嘛?”
“当初,可是你亲自把我送到大都护的金帐中去的。”
“现在反倒是来要求我去做那贞节烈女了?”
“哼,你这幅嘴脸真的让人恶心。”
阿不格玛原本也是一个忠贞贤惠的女人,直到被贺达干亲手推到李骁怀中的那一刻。
她对这个男人便已经彻底失望,不再相信他的任何鬼话,更不在乎他是不是自己的丈夫了。
现在,她只想做自己想做的。
“你~”
“贱人~”
说着,贺达干便举起手,想要抽在阿不格玛的脸上。
但是阿不格玛却是毫不畏惧的直视着他的眼睛,冷笑的说道:“打啊!”
“有本事你就打我啊。”
“反正我是要去见大都护的,到时候让大都护看见我脸上的巴掌印,哼~”
贺达干害怕了,举在半空中的手臂瞬间僵硬住,脸色青紫,后槽牙都快要被咬碎了。
阿不格玛冷哼一声,直接将他甩开,穿着华丽的衣服,盛装打扮的模样,站起身来,走向房门。
临走时,还不忘转头嘲讽说道:“贺达干,你算是什么男人?”
“实话告诉你,我嫁给你两年,还不如和大都护的那两晚快活。”
说罢,重重的甩上了房门,带着两名丫鬟,跟着四名北疆士兵离开了府宅。
而贺达干则是彻底被这句话给伤到了自尊。
脸色涨红,瞪大了眼睛,手臂指着阿不格玛离开的方向,颤抖的声音说道:“你你你~”
话没说完,直接口喷鲜血,眼前一黑,气晕了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贺达干病了,躺在床上,浑浑噩噩,一副快要死了的模样。
直到这一日晚上,他的窗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悄悄推开。
贺达干还以为是外面的仆人呢,迷迷糊糊的问道:“谁啊?”
但是,来人并不说话。
贺达干忽然有种不妙的感觉,睁大了眼睛,刚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