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蒋纯惜,“蒋姨娘,凡事适可而止就好,你三番五次挑衅我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敢当着我的面打我的人,你真当我的脾气是泥捏的吗?”
“哦!”蒋纯惜嚣张的对赵玥茗挑了挑眉,“大少夫人这话可真好笑,你的奴才冒犯了我,你不想惩治就罢了,我好心帮你惩治,怎么就成了我在挑衅你。”
“呵呵!还真是好心被当驴肝肺,我今日怎么才发现,原来大少夫人是如此拎不清的人了,”蒋纯惜嘲讽笑了起来,“难怪了,难怪夫君对你一直不喜。”
“夫君经常跟我说,他每次跟你同房就跟在受罪似的,可为了能让你怀里孩子,却又不得忍着恶心去你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