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声:“因为他自己什么都不管。”
高清澄:“这是何意?”
宋氏说:“他只管收钱藏钱,其他的都是白春年与我在负责,所以真要是问起来,他一问三不知也不是装的,他本来就不知道。”
高清澄:“高明。”
宋氏说:“黄八两高明的地方何止是这个?”
她看向高清澄:“每年他都会带着燕山营的老兄弟们出去潇洒快活,却从让各家出钱。”
“他对那些老兄弟们钱都是从账目上出,是算作各家分摊的,如此一来,在无声无息之间就把所有人都拉进水里了。”
高清澄:“高明。”
宋氏继续说道:“郡主有空可以去燕山老营看一看,黄八两带着他们把老营重修了一遍,说的是为陛下将来可能回燕山老营看一看做准备。”
“实则这也是为了把各家拉下水,燕山老营重修他说花了不到一万两银子,可实际上花销在数十万两。”
高清澄:“账目也是你盯着的?”
宋氏点头:“是。”
高清澄:“和各家说起花了多少钱的时候也是你来说的,一笔一笔都说的清清楚楚,各家都觉得,就是说了一万两。”
宋氏:“是。”
高清澄:“真正花了多少钱也只有你说的清楚,连黄八两都说不清。”
宋氏:“是。”
高清澄:“那你和黄八两的罪名并无两样。”
宋氏:“死就死,和他一起死了到地下再去做纠缠不清的夫妻就是了。”
高清澄:“因爱生恨。”
宋氏:“算吧。”
高清澄笑了笑。
她起身:“今日就先问这些,我会找黄将军一一核对。”
宋氏:“他不会承认。”
高清澄:“我能辨别。”
她离开这个房间,出门的时候微微摇头:“果然是一片隔火带。”
聂惑道:“这些词在她心里不知道已经过了多少遍,自然是滴水不漏,况且这些词儿也好说,涉及账目明细的就往她自己身上揽,涉及案情的她就往黄将军身上推。”
高清澄道:“咱们再去看看白春年。”
聂惑道:“从被抓开始白春年就疯疯癫癫的,不像是假的。”
高清澄:“那就肯定不是假的,杨飞燕杀白仲年的时候说不得对白春年用了什么手段。”
聂惑:“喂药迷魂?”
高清澄:“这些手段他们在别处已经试验过无数次,难保不是为了今天这不起眼的白春年做准备。”
聂惑:“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