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水洗脸。
那个抓人回来的年轻人到近前单膝跪倒:“仙使,弟子把人带来了。”
老人擦了脸后看向那个中年男人:“杨阔山,换了几个人出来?”
杨阔山扑通一声跪倒:“仙使,我不知道仙使就在冰州城外,我......”
老人道:“知道我在就不敢了?我不只是此时在,我一直都在,所以说起来也不都是你的错,我也没察觉你们有这么大的胆子。”
“此前派人给你送信,叶无坷在辽北道要处置多少人就处置多少人,反正死了的不会再说出些什么,况且能说出些什么的也都不在其中。”
“你是真的怕叶无坷功劳不够大,真的怕这把能烧死几万人的火烧不到我们头上。”
“我有我的错处,长安派人来问罪我也要认罪,你有的过错,我就不替你担着了。”
他看向杨阔山:“把涉及到的人全都写出来,我可保你全家不死只死你一个。”
杨阔山一个劲儿的磕头,连一个字都不敢辩驳。
年轻人递给他笔墨,他就速度奇快的在纸上写下来一串名字。
“连徐绩都被推出去当替罪羊了,你这个自己人却在坏自己人的大事。”
老人等他写完之后摆了摆手:“送他上路吧。”
年轻人手腕一翻,那把看起来只有一尺长的短剑扫出去一道精芒。
片刻之后,杨阔山的人头从脖子上掉下来,大量的血液,喷涌而出。
老人道:“剁一剁,洒在外边小院子里当肥料。”
他看向年轻人:“在叶无坷查出来之前,涉及到的人都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