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能,除非是再造一个能堪比陛下的新的精神领袖。”
“然而陛下何等智慧,在立国之后就抑制禅宗,使禅宗不能死灰复燃。”
“于是徐相派人在民间创建新教,试图以此来俘获大量民心,然而......还是败了。”
楚伯来看向尉迟万年:“可不是都败了,在那时候有蜀中唐门的高手,联合西蜀道一些修行秘术的人,造出来一种可控制人的药物。”
尉迟万年马上的眼睛瞬间就瞪大了:“你们给我妻儿服药?!”
楚伯来叹道:“这非我本意,是下边人做事没规矩,连嫂夫人和侄儿们都敢动手......”
他说:“不过你放心,下药的人都已经被我处死,也算是为他们出了口气。”
尉迟万年一把握住刀柄:“你杀了下药的算是为我一家出气?那为何不给他们解药!”
楚伯来连忙道:“万年兄误会了,若有能直接解开的药我怎会不给嫂子和侄儿们用?”
他叹了口气:“没有吃下就完全解开的药,只有每月服用一次的药。”
刷地一声,尉迟万年抽刀:“那就休怪我无情了。”
楚伯来没有避让,而是坦然看着尉迟万年:“我也吃了,我妻儿也吃了。”
尉迟万年的刀都已经扬起来了,却又顿在半空。
楚伯来道:“万年兄,这也是无奈之举,不然牵扯那么大,如何能保密?”
尉迟万年猛然转身:“打下冰州,给我一家足够的解药,我永不会再回大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