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深吸气,一边胀得满脸通红。”
这次台下没忍住,响起一片此起彼伏的喷笑声。想象一下一群德高望重、白发苍苍的老院士被眼前这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堵得面红耳赤的画面,实在太有反差感了。
季听仿佛没察觉到笑声,依旧一本正经地解释:“比如,关于磁通钉扎中心的分布模型,我认为陈院士提出的传统模型忽略了量子隧穿效应在特定晶界处的非线性累积,这会导致临界电流密度预测值虚高至少15%。于是我用了三天时间,做了七组对比实验,整理了七十二页的模拟数据和误差分析报告,在组会上详细阐述……”
他描述得越详细,台下的笑声就越大。
三天!七组实验!七十二页报告!这哪里是说服,这分明是学术碾压!难怪院士们会满脸通红,这分明是被严谨到变态的数据和逻辑噎得无话可说。
季听似乎终于注意到场内的气氛,有些不解地眨了下眼,但还是把最后一句补充完:“在那之后,陈院士大概有一个星期在食堂碰到我,就会立刻换到离我最远的桌子,而且绝对不跟我点同一种餐食。其他几位院士也是,比如只要我选了牛肉面窗口,他们那天就绝对不会吃牛肉面了。”
最后,他还给出了一个非常‘科学’的推测,语气里伴随着真诚的困惑:“我觉得可能是……那段时间讨论强度太大,他们对我产生了某种应激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