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又说回来,陛下这可不算阴谋诡计,他把两个选择都已经摆在明面上,任凭我们选择,只是我们当时慌了心,没有看出陛下的最终目的,这算是阳谋,堂堂正正的阳谋,帝王之道!”
闻言。
尹皓神色一滞,最终没再说话了,只是不甘心地坐在椅子上。
而曾伯谦和其他人,也都沉默了下来。
此间一时变得安静。
钱宇赫严肃地告诫了尹皓一句之后,此时也缓缓收回了目光,脸上再次恢复沉吟之色。
不过随即,心中焦急其他事的曾伯谦,此刻却急忙看向了钱宇赫:
“钱阁老,事已至此,其它的说再多也没用了,现在最紧要的是盐货之事!盐货收回专营之后,于我们来说可是影响巨大,不仅江南那边将损失惨重,新政也有崩溃的可能啊,这如何是好?”
“是啊,盐货之事于我们太重要了,收回专营之后,我们从南方获取的收入将大斩,并且我们的新政施行的是高商税,盐货私营是给那些大商人的一种补偿,如今收回专营,对新政来说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这时,其他几名官员也急忙出声附和,个个神色焦急地望着钱宇赫。
就连尹皓,此时都抛去了刚才的事情,紧望着他。
而钱宇赫,此时也是一张老脸布满了凝重。
不过少顷,他便摇了摇头:
“新政还崩溃不了,盐货私营虽然是新政中的重要组成部分,但新政中的允许商贾子弟科举,以及中举者可优先捐官,才是那些人最大的诉求和利益,只要这两项还在,哪怕损失了一些盐货利益,那些人也依旧还会拥护新政,所以新政还撼动不了!”
“至于盐货方面的损失,专营之事朝议已定,没法改变了,我们只能认之!”
钱宇赫倒也干脆,说完后,神色果断。
不过曾伯谦几人听完后,却是满心不甘,尹皓更是依旧焦急出声:
“可是江南那边呢?我们一直以来的所需都是他们在支持,尤其是那几家大盐商,去年年关时的俸禄银都还是他们帮筹的,如今失了盐货买卖,他们怕是要跳脚了,我们以后所需的支持恐怕也要大打折扣!”
“是啊,这些年我们都是靠着江南那边的支持,要是没了盐货这一大块利益,以后的日子就要难过了,大家也会不甘心啊!”
曾伯谦几人急忙紧随附和。
钱宇赫闻言,却是眯起了眼睛,眼中闪烁着毫光的同时,狡诈地看着曾伯谦和尹皓几人,幽幽开口:
“盐货专营之事,朝廷虽然已定,我们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