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比自己想象中还大啊!
鹿知行这时候也听傻了。
他这几天忙着到处借钱,还真不知道张齐朔前几天也在江城,更不知道什么龙王套餐的事情。
不过,听秦潇博说的有理有据,他也觉得陈程大概率是听说了张齐朔的名字。
这一切不就合理多了吗?
张齐朔什么人?
人家家族资产几十上百亿,怎么会认识一个樊城出身的职工子弟?
秦潇博见陈程捂着脸一个劲的笑,浑身都颤的像帕金森,便满是鄙夷的质问他:“陈程你笑什么?我说错了吗?!”
陈程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我就是忍不住……真的忍不住……对不起……不好意思……”
秦潇博眼神中满是讥讽:“用笑来掩饰尴尬,是吧?我懂!”
陈程揉了揉太阳穴,让自己尽量控制笑容,看着鹿知行说:“鹿叔叔,说回正事儿,您还是说说大概情况吧,万一我能帮得上忙,我肯定会尽力帮的。”
秦潇博没想到,陈程还不放弃装逼。
他正想继续嘲讽,鹿知行已经开口坦诚说道:“我和另一个公司一起给樊城电厂供煤,一个月十多万吨的体量,我们俩差不多一人一半,但现在的主要问题就是电厂的结算出了很大的问题,欠了我大概两千多万的货款回不来,另一个公司也是一样;”
鹿知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陈程说这些。
可能是因为陈程看起来确实很真诚;
也可能是自己满肚子苦水无处可倒了;
亦或者,自己只是单纯的,想让这两个傻球孩子别再幼稚的互相嘲讽。
所以,他便干脆把情况和盘托出,开口抱怨道:“电厂现在不但钱回不来,甚至连承兑汇票都开不出来,关键是他们电厂还要保生产、保供电,现在不是入秋了嘛,他们从十月份开始,又要求提高煤炭的储备量,我找他们的财务要钱,他们没钱给我,可他们的生产主任又老问我催着要煤!”
“我这段时间以来,能筹到钱都筹了,但他们的缺口太大,光是储备量就差了七八天,一天最少三四千吨,这就两三万吨了,我供一半也得一万多吨、这就得三百多万;”
“就算我把储备煤的缺口解决了,他们每天还得烧啊!”
“他们烧的我要供一半,每天就还要给他再供一两千吨,一直供到回款为止,这就是无底洞了!”
“要是持续一个月呢?我还得供五六万吨,这又是一千多万!”
陈程问他:“我刚才听电话里好像说,另一家那个周总的公司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