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眼睛看她。
桑旎朝他眨了眨眼睛,正准备说什么时,傅宵寒却先开了口,“我刚收到消息,任家已经发出讣告了。”
虽然这件事桑旎昨晚已经知道了。
但此时从傅宵寒口中听见这个消息时,她的脸色还是忍不住变了变。
在过了好一会儿后,她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你要去……悼念吗?”
“嗯。”
“我陪你一起吧。”
桑旎的话说完,傅宵寒却没有着急回答,而是转头看向了另一边的桑望嘉。
桑旎知道他在想什么,也很快笑了笑,“放心,我来搞定他。”
傅宵寒并不太相信桑旎说的话。
毕竟上次桑望嘉答应地好端端的,后来还是哭着闹着跟他们到了肃城。
傅宵寒也不放心让别人带他,原本还想自己去参加个追悼会就算了,但他也不知道桑旎跟他说了什么,桑望嘉最后却是乖乖答应了留在仝城中等他们回去。
第一天晚上,傅宵寒都已经在等着桑望嘉哭了,结果视频中的桑望嘉却跟个没事人一样,甚至还再次承诺说自己会做好桑旎交代的任务的。
傅宵寒面上不显,但转头却忍不住问桑旎,“你都跟他说什么了?”
桑旎挑了挑眉头,“我不告诉你。”
“怎么,说我坏话了?”
“对,说你坏话了。”
桑旎的回答十分干脆。
傅宵寒捏住她的鼻子。
他的动作干脆,桑旎瞬间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她想要将他的手拂开,但傅宵寒很快倾身吻了上来。
唇瓣代替了他的手,肆意掠夺着桑旎的呼吸。
桑旎的手下意识抵在了他的胸口上,但很快,那想要将他推开的手改为攥紧了他的衣领。
这次再也没有人来打扰他们了。
静谧的房间中只剩下他们彼此交迭的呼吸和心跳。
后面傅宵寒还叫了一瓶红酒。
温淳的口感带着浓郁的果香。
桑旎一开始是不想喝的,但架不住傅宵寒一再给她喂。
到后面桑旎自己喝着上头了,倒不需要傅宵寒再喂,自己拿着酒杯喝了大半瓶。
因为酒精的缘故,她这一个晚上倒是睡地很好。
而另一边,任家却已经吵翻天了。
任甜因为没拿到谅解书的缘故,怎么也不愿意让任修下葬。
“你是不是疯了?那是你的亲哥哥!”
任夫人气得直发抖。
任甜却是冷笑,“我哥哥?他有想过这件事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