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了。
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她看一看,是否都属于她!
此刻她就靠在床头的围杆上,小脸疲惫不堪,但手还紧紧握着他的,只要他一有动静,她立马就能感觉到。
怕惊动了她。
又担心她这么睡不舒服。
最后还是轻轻握了握她的手,沙哑地轻唤了他一声:“浓儿……”
林浓果然立马醒了过来。
因为是浅睡眠时被惊醒,精神和身体没协调,浑噩晕眩,差点没从床沿跌下去。
萧承宴吓一跳,忙撑起身子,揽住了她的腰:“小心。”
林浓坐稳后回了回神,又担心地摸了摸他的额:“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萧承宴看着她满眼都是紧张,心中一片温柔。
本能想要亲她。
想着自己的风寒才好些,怕传染给她,还是忍住了。
握着她的手贴在心口:“就是出汗出的有点累,皮肤胀胀的,其他都好,精神很轻松。”
林浓放心了。
毕竟在现代社会时,听说不少古代名人已经一场风寒而送命的。
她虽然很像早点集齐十二生肖小美男,但现在明显不是事实,孩子们还太小了,朝中的毒瘤还没除掉,他要是出事,怕是立马要掀起一场滔天巨浪!
就算有父亲和外祖撑着,她也没把握能顺利平息一切纷乱。
紧绷的身子和精神,也缓缓放松了下来,舒了口气:“那就好,凌晨时突然烧得厉害,还一直做梦,叫也叫不醒,吓死人了!”
萧承宴微讶:“我说梦话了?”
林浓摇头,冲他皱了皱鼻:“没,就是眼珠一直转,攥着人家手腕的力道大得要命,这点给你折断了!”
萧承宴低眸。
果然见她手腕上有一道明显的掐痕,看起来,有些暧昧。
让他不自觉深深滚动了一下喉结。
林浓深处手指,戳了戳他的额:“生着病还乱想那些有的没的,真是一点不长教训!”
萧承宴抬起凤眸直勾勾盯着她,一汪温泉似的,像是要把她溺进去,病后的嗓音带着对她的欲望,沙哑得不成样子:“情不自禁。”
林浓曾经养过的那个清纯男大,只要在一起,眼神里无时无刻不透着“想要姐姐”,这狗东西眼神的劲儿比男大还要疯、还要炙热。
让她有点吃不消,轻轻转开了些脸。
都三十岁的人了,搞什么呢!
“你……别看了!”
萧承宴收紧揽着她腰身的手臂,将她按在怀里,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