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道:“何须忌惮,妻子聪慧,做丈夫的只会觉得骄傲。”
林浓挑眉,神色里有一丝将信将疑。
“真的假的?”
想了想,又说“罢了”。
虽然还是笑着的,但嘴角扬起的弧度带了一丝身不由己:“帝王心思,其实臣妾一介小女子能看破的,陛下怎么说臣妾便怎么听好了。”
“左右臣妾的小命在您手里捏着,若真有哪一日您觉得臣妾不顺眼,想让臣妾死,臣妾也无处可逃。”
在意一个人,就会很敏锐地从她看似寻常的话语和神色之中,发现她的不对劲。
萧承宴听出来,她还是没有足够的安全感。
怕他变心。
怕自己终有一日会在后宫之中失去依靠。
“怎么这样想?朕哪里做得不好,让你不安了吗?”
月光下。
微风扬起胸前的一缕青丝,轻轻游曳在两人之间,融进了她嘴角的弧度和柔软的声音里,显得那般柔弱无依:“没有,陛下做得很好呀!臣妾一时感慨,胡说一句而已,没想到惹得陛下这样在意。”
萧承宴见她如此,心脏微微一揪:“浓儿……”
林浓吻了吻他的唇,阻止了他的追问。
扯开话题。
“今晚星月真好,陪臣妾待一会儿吧!”
萧承宴没有逼问她,只是紧紧搂住她纤瘦得仿佛一折就会断的身子:“好,朕陪你,你想做什么,朕都陪你。”
林浓靠在他肩头,仰头看着满天银河,嘴角的笑意散去忧愁不安,只剩下月光琳琅。
人呐。
在意的时候,就会舍不得逼迫,但是会时时刻刻记挂着无法弄明白的事。
这段时间里,他会对她心怀愧疚,没错也会给自己找出几分错来。
只要“在意”的情绪一直在,婚姻的根基就是稳固的。
她能第一时间感受到,他是否用心,是否变心。
……
夜深。
两人才回到寝殿。
一夜无梦到天明。
早起时,萧承宴已经离开。
林浓也记不清了,什么时候开始心安理得继续睡懒觉的,反正察觉他起身的动静了,瞄一眼,继续睡。
没察觉……反正他也从不吵醒她。
但是五点半起来都好几年了,林浓的生物钟都规律了。
哪怕脑子还浑浑噩噩,眼皮重地抬不起来,身子已经本能的坐起来了:“到底是哪个不要睡觉的浑蛋定的晨定时间!就没考虑过加班族的痛苦吗?”
“五点半……牛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