颔首:“奴婢知道。”
廖元贞叮嘱:“小心行事,不要让人发觉动静。”
心腹犹豫了一下,说:“那两个宫人,从未冒头惹嫌疑,皇后都知道她们的底细,在哪买这般与廖家、与太后私下传信,皇后真的一点不知道吗?”
廖元贞长长呼出一口气:“就是再冒险,话也得穿、局还是要布啊!否则,就凭咱们几个,拿什么扳倒皇后?”
心腹想想也是:“还好景仁宫里宫人多,叫咱们发现了她们的错处把柄,能悄悄利用,不必亲自去传话。”
屋子里静安了下来。
屋外。
夏蝉还在不停歇地叫嚷,知一声、知一声,又吵又难听,让人心烦!
……
椒房殿。
宫人白日里轮班拿着抄网逮周遭树上的知了,叫声便要比其他宫殿的弱一些,不至于影响看书休息。
洗漱后,林浓半倚半靠地挨着两只厚厚的迎枕在看话本。
身下铺着的是上等凉玉裁做的玉簟子(玉做的凉席),身侧是巨大的冰鉴在缓缓散发着凉意,整个寝殿的空气都极为凉爽舒适。
萧承宴一身清爽地从净房出来。
在她身侧坐下,倾身凑过去,看了眼她手里的书。
取笑道:“怎么不看棋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