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恨不得把他撕成碎片。陆放鸣白皙的胳膊上出现了几道血痕。奇怪的是,他的眼睛里看不到一丝慌张。他从容地捡起搭在床头柜上的内裤,穿上,又披上她给他买的那件米色毛巾睡衣。这才稳稳当当地站在她面前,把询问的目光投向她。她快气疯了,一脚冲着他的私处踢过去。。。。
东方涓被一阵疼痛惊醒,发现她的脚正狠狠地踢着床架。又是梦。
“真没出息!”东方恨恨地想,出都出来了,还那么在乎他跟哪个女人上床吗?她可以强迫自己不去想陆放鸣,可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梦。在梦里,她是一个失败者,一个被丈夫的出轨折腾得焦头烂额的女人。
她始终想不透为什么会做这个奇怪的梦。事实上,在那次酒吧事件之前,陆放鸣在女人问题上从没违规过。
“这家伙,现在不知道在干什么呢?”东方涓睁眼看着天花板,脑子里转过这个问题,随即就笑了,“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在睡觉。”问题当然还是有的,比如是一个人睡还是两个人睡,在她过去的床上睡,还是在别的女人床上睡。就算是一个人在她和他的床上睡,安然入睡还是在惦记着她的去处的心思里无可奈何地沉沉睡去,这中间是有区别的。
她不相信陆方鸣那么快就会有别的女人,但也不肯定他是不是在挂念她。陆放鸣是个粗线条的人,他最不看重的就是细枝末节,儿女情长。跟陆放鸣一起生活,变数非常少,比如做爱必须在床上,而且要在晚上。其它时间其它地点,任凭你百般挑逗,他都不予理睬。做爱之前,他的手一定是在你的私处等着,感觉到湿润了,他就像战士听到了冲锋号,噌地冲上去,发泄个痛快。他不知道女人的私处是不会无缘无故地湿的,它需要男人的温柔。所以每次跟陆放鸣做爱,东方涓都感觉自己在意淫,陆放鸣只是帮她完成最后的高潮而已。
“他现在会不会跟刘学太太说的那个浪荡女人苏珊在一起?”突然一个念头冒来了出来。听刘学太太说,这个苏珊是个颇不简单的人物。她一个学英语的没有任何其他专业背景竟然自己折腾移民来到加拿大,来了后看到这里是人都讲一口地道的英语,她那专业根本就不叫专业,当即改行学计算机。入学不到三个月,就跟一个加拿大同学好上了,都谈婚论嫁了,她那个书呆子丈夫还蒙在鼓里。离了又结,苏珊没费什么事就彻底融入主流社会。融入之后,才发现中西结合的路也不好走。好多事情鸡同鸭讲,没法沟通还是次要的,关键是洋人丈夫自我意识非常强,涉及到个人自由的就寸步不让。苏珊过去在家里从来是她说一老公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