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他肩膀:“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昭昭性情刚烈,沉稳聪慧,我也不说说让你多照顾她的话,那对她来说是埋没。希望你们相互扶持,白头到老。”
“多谢主上。”
萧晏笑道:“明日就该改口了。”
他有了个好大儿。
哦不,他会有两个。
还有个云庭。
当爹的感觉还不错呢。
蒋玄问起了码头上的事情。
萧晏轻描淡写地道:“几日之前,奏折已经送到了皇上案头。”
程九万这次是完了。
只是幕后牵扯甚多,如何处置,最后也只在皇上的一念之间。
“那主上,是不是要官复原职了?”蒋玄比萧晏还激动,他等着把黑甲军交给萧晏。
“够呛。”萧晏道,“看看皇上的安排吧。”
复官或许可以,但是是否官复原职,谁也不好说。
走一步看一步,只要一家人整整齐齐,也无风雨也无晴。
第二天,腊月十六,诸事大吉。
陆弃娘家中门楣之上,悬着两束崭新的红绸,于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昭示着今日不同寻常的喜气。
厅堂之内,几张桌案摆开,皆是熟识的面孔,笑容质朴温暖,虽不铺张,却漾着别样的融融暖意。
云庭在和五公子探讨时局,两人毕竟有同门之谊,格外亲厚,姜权老实地在旁边倾听。
胡神医兴致勃勃地和萧晏说着他的“生意经”,纯属又菜又爱玩。
陆弃娘从大丫屋里出来,见他唾沫横飞,嫌弃道:“你快少胡说了。”
“胡说怎么了?我姓胡,我说的可不就是胡说?男人的事情,女人别管。”
陆弃娘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姑姑,”陆弃娘见到桑姑姑在廊下,忙出去和她说话,“各处都安排妥当了吗?我总觉得紧张,好像哪里没安排好。”
“各处都按照您的想法安排妥当了。”桑姑姑笑道,“您放心吧。”
“那就好,那就好。”陆弃娘在廊下来回踱步,又忍不住探头往外看,“怎么还没有动静?三丫,你出去看看去。”
“好嘞!”三丫高高兴兴地往外走。
胡睿像狗皮膏药一样在后面“姐姐”“姐姐”喊着,屁颠屁颠跟着出去。
胡神医透过窗户看着儿子,连连点头。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
这个姐姐,他看行。
大丫闺房中,二丫帮她梳妆打扮。
铜镜中的女子,面如莹玉,双颊飞霞,远山眉下,那双沉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