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表情,她竟“哈哈”大笑起来,“是不是后悔当时没把我灭口啊?那你还要后悔一件事,你让我把绳子烧掉,我没听你的,我虽然笨,但我也深知绳子是唯一的物证,万一有个变故呢?所以,我把绳子藏在了平平的屋里,就在她的枕头下面!”
郭宣面如死寂!
陆询立刻派人去取证物。
郭夫人抓着心口衣衫,大口大口的喘息,几乎快要昏厥!
“原来,平平是为了保护我而死的!”林陵喃喃一句,嚎啕大哭。
穆青澄抓住了一个关键信息,她揪住林陵的肩领,低声问道:“莫哭!你告诉我,平平的处子之身,是你破的吗?”
林陵一愣,鼻涕眼泪全挂在了脸上,他怔然须臾,才明白了穆青澄所问何意,遂惊问道:“不是我!穆师爷,平平被人欺负了吗?我们虽然互许了终身,但尚未成亲,我岂敢逾越礼数?”
闻言,穆青澄豁然回身,但见她手肘一扬,郭宣竟被扇飞在地!
她眼底荡起翻飞的血红色,“是你,对不对?你这个畜生,她唤你一声爹,你竟罔顾人伦!”
“爹?唤我爹?”郭宣却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整个人陷入了癫狂,“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她们根本不是我的亲生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