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进行的战斗,以及网道战争,活着的就剩下他一个了。
至于他们的战团牧师,在他看来,全身能动的恐怕只有大脑了。
伽马世界又没有无畏,他们的牧师甚至连无畏都进不去了。
“我可以朝着更远的地方调查,我不会影响到你们的,就让我最后做一些能对人类有帮助的事情吧,这也是我最后的期望,也是我最后能为帝国以及人类做的事情了。”
这名叫穆斯的恸哭者,甚至会认为自己的存在会影响到塞勒斯他们的调查,而主动选择一个人单独的去调查更远地方发生的事情,毕竟,他也很清楚,他们战团的基因缺陷,他们很有可能会在他们完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变得疯狂且嗜血,连他们的队友都会被他们疯狂嗜血渴望袭击。
如今,一个战团,只剩下了他一个。
他还需要背负着其他人的使命,继续进行赎罪远征。
为了他们的安全,为了不影响到他们,为了自己能够发挥最后的价值。
所以,一个人去执行最后的任务,也许是他最好的归宿。
眼前这些人,是曾经和他们一起作战的朋友,是除了当初的星辰之爪,第二个接受自己战团的人,他不想因为自己的血渴和黑怒而伤害到他们,当知道自己和对方呆在一起,就有可能对他们造成威胁时,他虽然内心矛盾,但是还是遵循内心的选择,选择了最优解。
“嗯,会给你安排一艘船艇.”
“谢谢。”
当同意慕斯离开时,慕斯明显松了一口气。
虽然呆在这艘船上,感觉到了战团中久违的温暖,让他想起了当初和战团长,以及连长们痛饮的日子,以及修女们送给他们花环以及用丝绸绣出的遗物战旗。
但是,随着岁月模糊,时间褪色。
战团长和连长,都已经离开了,遗物战旗都已经在最后一次冲锋中被炮火燃烧了。
整支战团,一个个熟悉的背影在冲锋的死亡连中消失,只剩下了他一个。
也许,他也该成长起来。
一个人,也是一个战团。
“穆斯.”
“不用担心,我的朋友,我会永远记着你们的友谊,我会珍惜你们送给我的礼物,我很高兴,我没有伤害到我们的友谊。”
穆斯对于自己没有发生血渴和黑怒,感到无比的幸运。
至少没有伤害到对方的友谊。
“我要去执行任务了,朋友。”
得到了对方允许赠送的飞船使用权。
穆斯准备收拾恸哭者的遗物,然后和其他人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