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着一口气,苏文筝把这事原原本本告诉了郑留疆。
“真是岂有此理!”
郑留疆一听也怒了,连棋都不下了,“向来只有我挖别人墙角的份,现在居然有人挖到我头上来了!”
挖别的人也就算了,居然敢挖姜瑜曼!
这是季芳舒看上姜瑜曼了吗?怕是许青看上了傅景臣吧!
这可戳了郑留疆的肺管子!
他迅速拿出纸笔,书信两封,一封寄给总政治部,一封寄给检查所。
这还没完,封好信封,他又戴好帽子准备出门。
苏文筝早就被他一系列操作整懵了。
见状才回过神,赶紧问:“师长,你这是要去哪儿?”
“去找老军长啊!”
郑留疆理所当然,“什么时候骄阳歌舞团都能威胁到我们二十二师文工团了!”
说完,急匆匆下楼去了。
等到了晚上,姜瑜曼回到家属院,家里人看她心事重重,询问缘由。
得知情况,傅望山夫妇俩脸色都极其难看。
“爸,你可都听见了,咱们不能眼看着嫂子被欺负!”傅海棠义愤填膺。
第二天,傅望山同样写了一封信寄给总政治部。
就这样,
季芳舒人还没有行动,告状的信已经一封又一封寄向了总政治部。
电话,也一个又一个打到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