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实在家里过日子,好不好?”
“俺听你的,以后再也不去胡混了。“白大有重重点头。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内,将整间屋子映衬得亮堂堂的,李铁花的眼角浮现出晶莹的泪花。
有高兴,有委屈,有如释重负,更多的恐怕是苦尽甘来的。
“铁锤,姐谢谢你了....”李铁花悄悄转过身,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小声嘟囔。
李铁锤并不清楚白大有家的情况,即使知道了也不在意。
他已经决定了,白大有要是再敢出门乱逛,那就再暴揍一顿。
一直揍到白大有老实为止。
如果白大有想要吃苦头的话,咱李铁锤也不会介意。
回到家之后,柳晏荷已经将行李准备好了。
李铁锤轻轻搂住她的小腰:“媳妇儿,耕地去。”
“嗯~”柳晏荷乖巧的点点头。
翌日一大早,天刚蒙蒙亮,整个靠山屯便活了过来。
因为要为前往县城的临时工们送行,白支书一大早就让公社大食堂支起锅灶,烙了十几斤大饼。
平板铁锅上热油滋滋作响。
大饼焦黄的颜色,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的那股喷香的味道,都让围观的社员们忍不住吞咽口水。
只是他们知道,这些饼子都要留给那些前往县城的临时工在路上当成干粮,所以便个个强忍住了。
但是。
也有人感觉到不满意。
黄地主的大房周婆子馋得直擦口水,推了推二房王婆子的胳膊:“老二,这些人吃独食也太不像话了!”
“一帮穷杆子还想吃烙饼,他们咋不上天呢!”
王婆子因为家里没有人干活儿,整天只能在公社里喝清汤寡水,早就忍不住。
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大步走上前,趁着社员们不注意,伸手就要往铁锅里抓烙饼。
啪!
还没碰到烙饼,手背便挨了一烟袋锅子。
只见白支书板着脸,瞪着她问道:“你要干什么,这是你吃的吗?”
“哎吆吆,白支书,你是咱们公社的大领导,咋连政策都搞不清楚了。”王婆子见行动失败,也不装了。
她跳着脚,掐着腰,朝着那些社员们大声喊道:“大家伙说,俺说得是不是有道理,当年俺只烙饼的时候,没有请你们吃,你们个个对俺都很有意见,还批评俺。
现在这些人自个吃烙饼,你们能忍吗?”
周婆子闻言,忍不住冲着王婆子竖起大拇指。
她最清楚了,这帮社员就见不得别人过上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