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她这话,我笑了:“江梓,你用不着在我面前说一些觉得会让我好听的话,我告诉你,我跟你是两码事。”
“江河,我求你了!最后一次!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行不行?”
江梓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几乎要扑进车里,死死扒着车门。
“我知道我以前混蛋!我不是人!我该死!可现在……现在我真的没路走了!赵立明那个老东西心狠手辣,他老婆也不是善茬!他们要是知道了,我真的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她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妆容早已花掉,显得狼狈又可怜。
那种歇斯底里的恐惧,不像是在演戏。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头没有半点波澜,只有更深的厌恶和一种冰冷的疲惫。
她此刻的绝望,何尝不是她自己亲手种下的苦果?
为了报复我,为了所谓的“搞垮我”,她可以毫无底线地去攀附赵立明,去做商业间谍。
现在东窗事发,又跑来摇尾乞怜。
“可怜你?”
我吐出一口烟,烟雾模糊了眼前这张扭曲的脸,“江梓,你可怜过谁?曾经我在你家里你是怎么对我的?你又曾可怜过我?现在在我面前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有意义吗?”
“路是你自己选的,后果就该你自己担着。现在才来求饶?晚了。”
我的声音平静,却字字如刀。
江梓的身体猛地僵住,扒着车门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
我用力将她推开,猛地关上车门。
任凭她在外面怎么拍打车窗,怎样呼喊,都无济于事。
车子被我驶离车库,后视镜中还能看见江梓愣在原地的身影。
此刻的她一定是绝望的,可她不值得可怜。
在林江河离开之后,江梓打了辆车直奔江悦所在的医院而去。
她知道,她必须阻止这件事情发生,否则自己将万劫不复。
这也是江悦自从住院之后,她第一次来医院看她。
她假惺惺的在医院楼下买了一些水果,来到病房,询问护士却得知江悦已经办理出院了。
江梓浑浑噩噩地从医院走出来,纠结了半晌,才摸出手机找到江悦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几声后,被接通。
“姐,你出院了吗?我刚去医院看你,护士说你已经出院了。”
“嗯,出院了,你有什么事吗?”江悦的声音平静中带着一丝疑惑。
“没,没什么别的事,就是这才闲下来嘛,想来看看你。”
“这么晚了,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