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行伍,知道如此战损是多么惨重。
十万对三万的悬殊战比,还将自己的队伍重创至此。
“林丰果然邪门,听说鞑子都被他打得溃不成军。”
“你不用难过,黑巾军损失了近三万,你们不到九千。”
牛向前没好气地说。
“哎,都是符王麾下,何分彼此,只是林丰如此厉害,下一步该如何?”
牛向前摇头:“现在说这些没用,咱不能如此灰头土脸地回去,这仗还得打下去。”
见宿众望依然颓丧,遂建议道。
“不然,明天再打回去?”
“恐怕不行,军心有些散,需重新给他们树立信心。”
牛向前一摆手:“这好办,明日搬一尊圣母像,大家念诵一天经文,保证生龙活虎。”
宿众望苦笑道:“你们这样做没问题,可是我们呢?”
“早就让你入会供奉圣母的,可你老是推三阻四。”
宿众望垂头不语。
他怎么会信这个圣母,眼见这些黑巾军卒,一个个跟疯子似的。
日常行为都看着别扭。
打起仗来,不要命地往上冲。
当然,不是说军卒用命打仗不好,只是怕自己信奉这个玩意儿,也变成这个样子。
宿众望想想就害怕,身体打了个激灵。
“不不不,还是我想想办法,让他们提振精神,必须尽快拿下镇西军。”
牛向前不屑地挥手:“随你吧,只是别拖太久。”
镇西军驻扎的营盘,距离天枳府城一百五十多里地。
韦豹的游骑不时就有回报,是对天枳城的调查情况。
韦豹怕林丰等急了,所以命令各部游骑队,只要有新的发现,就立刻回报。
天枳城的各项情报数据,也陆续送到林丰手上。
林丰研究了半天,也没发现此城与其他城池有什么不同。
唯有一点,天枳城是依山而建,护城河宽且深。
正是由天枳山上的泉水,流入护城河内,形成了深且广的河面。
城内有五千府军驻守,镇西军就在附近,天枳城城门紧闭,不再让人进出。
而符王叛军也驻扎在天枳城左近,要想拿下此城,十分困难。
虽然驻守的府军没啥战斗力,可他们凭借高城宽河,也能抵挡住镇西军的攻击。
林丰愁眉紧锁。
如果不能拿下天枳城,仅凭营栅是挡不住六七万叛军的。
自己手里的天雷没了,需要大量的原材料,还要有制作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