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血迹,左手的手背上有一道长约五厘米的划痕,看起来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伤的。
朗安的动作很熟练,先是用碘酒消毒,然后用纱布包扎。
这些年来,他早已习惯了处理各种伤口,无论是刀伤还是擦伤,都能够自己搞定。
疼痛对他来说已经不算什么,真正让他感到困扰的是内心的纠结。
楼梯上传来高跟鞋的声音,刘蕴从楼上走了下来。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白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脸上化着淡妆,看起来美得不可方物。
但当她看到朗安手上的伤口时,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你这几天去了什么地方?”刘蕴走到朗安身后,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担忧。
朗安头也不抬,继续包扎着伤口:“出去找找有没有什么事可做。”
“你骗人。”刘蕴的声音提高了几分,“你是不是又去做‘那些’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