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君臣之别,我跟公主才能谈你我!”
“至于你……”商行聿不屑地撇撇嘴:“还是赶紧想想怎么同天下百姓和陛下解释解释,你好夫人为了你才做的事吧。”
祁书羡语塞,继而苦笑道:“就算已经和离,我同公主毕竟也是曾经的夫妻,最亲密的人……”
“祁书羡,别在这徒惹人笑话,你与本宫成婚两年,在边关两年,回来便带了有孕的盛央,本宫与你最亲近不过是喝合卺酒而已。”
“便是宫中内侍,同本宫都比你亲近,你在这说这些,不过是想拖延时间吧?看来,盛央的所作所为你的确知道,你这般紧张,是想让谁知道消息?”
“……”祁书羡脸色一变。
商行聿摸摸鼻子,自己方才还真有点醋了,不该不该!
其实也不是醋,只是一想到公主,居然被祁书羡这种东西惦记,就觉得气愤。
祁书羡的“喜欢”,简直是玷污了公主!
“诸位,此事重大,便按方才诸位提议,本宫这便带着盛央去宫中求见父皇。届时,还请诸位作为见证,将盛央今日所说之话,告知天下!”
盛知婉说罢,一礼。
众大儒学子,国子监的学正、监生们纷纷回礼应下。
盛知婉当先,流觞和秀禾一人一边将盛央从祁书羡手中拽出来。
“祁世子,可要同去?”商行聿嘴一咧,欠揍极了。
祁书羡目光四顾,周围人全都看着自己。
要想在这种情况下带走盛央是不可能的,更不可能在这里结果了她,若是如此,更是证明了自己的心虚。
他闭了闭眼,转身,竟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公主,为何不留下祁世子?”王淮之急急出声:“祁世子来得这般及时,刚好阻止盛央说出同谋人身份,定是也对那人身份心知肚明,万一,他去报信怎么办?”
盛知婉闻言忍不住看他一眼。
叶荣啧了一声:“你这人是不是读书读傻了?”
他都能想到,在场谁想不到,一会便看看祁书羡去了谁的府上,或者……便看谁在他们入宫后,便急急赶去宫中便是。
甚至……其实不必盛央将那人说出来,在场人心中已经有了八九分的推测。
若真的是那人,事情如何,还要看陛下的想法。
谁不知道,陛下对三皇子母子可是极为宠爱的!
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开聆音园。
这般阵仗,自然引起许多人好奇,有人上前询问,学子们个个都是嘴皮子利索的,三言两语,便将今日聆音园的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