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了下去,连带掀掉了些许竹皮。
顾正臣弯下身看向断裂处的竹子底部,眉头紧锁,直起腰,目光冷厉起来,侧身问道:“你们窑场内没什么锋利的刀子吗?”
高上午有些奇怪。
烧窑又不是切菜,要什么锋利的刀子?
高晨指了指腰间的斧头:“除了砍竹子用些利器外,基本上没什么利器,更没有锋利的刀子。”
顾正臣询问:“三月下旬,可有人的手受过伤?”
高晨回想着说:“三月的事可有些远了,不记得有谁的手受伤过,即便有,也可能不是我们窑场的,这聚宝山中窑场可不在少数。”
高上午想起什么,突然说道:“三月份咱们的管事不是手受了伤,为了消解血光之灾,还特意去了天界寺上香,你忘了,那两天咱们耳根子可清净了不少。”
高晨恍然:“对,有这么一回事。”
严桑桑站在顾正臣身旁,多少有些难以置信,低声道:“夫君,难不成——咱们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