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么说这些读书人的心态,就差了宋煊许多。
宋煊摇摇头:
“我自是没有压力,发解试难度增大,但是参加省试的人也定会相应的减少,那些人可不一定再能顺利通过发解试了。”
王泰一听这话,顿时惊喜连连。
只要考过了发解试,那竞争的人便会少上许多。
就算他们全都是各州府的佼佼者,那也敢与他们在东京城里碰一碰。
不对啊!
“咱们可是连发解试都没过呢!”
“这次过了,就是了。”
宋煊如此轻描淡写的话,一时间让王泰不敢接茬。
发解试难度只会比去年更难的。
怎么可能是轻松的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能做到呢?
毕竟上一次没中榜,王泰可是老老实实的抬不起头了。
全都夹起尾巴做人。
唯恐有人提及这不是那谁谁入院考第几,结果全都没上榜。
反倒是考了倒数第一的范详,中了榜之类的。
王泰饶是宰相之子,也没底气反驳。
毕竟在科举一道上,菜就是原罪。
你是宰相之子也没用!
有本事就拿实力说话,考个状元出来看看。
就算考不了状元,也不至于被第一道门坎发解试给拦住吧?
王泰的两个哥哥是通过荫补当官的,自是有人劝他也如此。
王泰不愿意,想着王家就靠着他来重振了。
可是石延年的例子,又让王泰极为难受。
他虽然自信,可也不愿意到头来一场空,只能咬牙追随着宋煊的脚步,在学习一道上卷起来。
故而此等冷嘲热讽,他自是没少听。
宋煊则是完全不在乎。
甚至还当众说什么三年河东,三年河西,莫欺少年穷之类的话进行反击。
整的对方哑口无言。
因为他们再怎么反驳,也无法说出比这个更加打气的话。
除非三年后,宋煊当真落榜,众人才有机会继续嘲讽他。
以前大家虽然聚在一起学习,但小团体并没有以宋煊为首。
可落榜之后。
要说心态最好的那还得是宋煊。
他们不服气真不行!
宋煊也不明白,为什么这帮读书人的心里素质都这么差?
他只能归咎于缺少社会的毒打。
况且竞争者不过是万余人。
作为山河四省的考生,从中考到高考之间每次竞争者皆是超过几十万。
河南的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