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倒是没听说过,兴许是宋十二家乡的玩法。
像双陆、弹棋之类的才是最受欢迎的,因为带点博彩的性质。
连输三盘后,李坤有些怀疑自己的水平这么差的吗?
他平日里杀遍监牢无敌手。
可今日遇到宋煊属实是降维打击了。
就那开局先飞象的步骤,他怎么想都想不到要这样开局啊!
进攻就被宋煊化解的让李坤不断的回防,完全被他牵制住了鼻子,疲于应对。
李坤不服气,第四局宋煊便是小兵往前拱,更是让他看啥了眼。
“十二郎,这招是什么意思?”
“仙人指路。”
宋煊哼笑一声:“俺不确定你输了三盘后,会不会改变自己的走法,所以这盘先试探一二。”
李坤点点头,随即输麻了。
他放下手中的棋子:“十二郎,先歇会,莫不如去看看那个泼皮吧。”
“哪个泼皮?”
“镇关南。”李坤站起身来笑道:
“十二郎让丁捕头带话,好好招待一下这个泼皮。”
“嗨。”宋煊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近日病了,又接连考试,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想不起许多事来。”
李坤松了口气,跟宋煊玩这几盘,虽然学了几招,但是相对的他今夜的棋瘾下降了不少。
宋煊屏住呼吸进了监牢,过了一会,才适应里面的气味。
“这牢房常年不打扫,许多犯人都容易生病啊。”
李坤完全不在乎的摆手:
“病了就病了,谁家好人会被关进来?”
朝廷是有给犯人治病的资金,不过大多数都会被他们这些狱卒给吞没。
全靠犯人自己硬熬,熬过去算你命硬,熬不过去你活该!
镇关南趴在稻草上,屁股肿的很,身上也有不少鞭痕。
李坤可完全不是只招待了他两天。
为了让宋煊看的安心,自是接连招待。
宋煊站在牢房内,瞥了一眼还在装死的镇关南。
“既然都叫镇关南了,不如把他扔进军中,让他好好去镇关南,免得污了那些军中好汉的名声。”
“明白。”
听着宋煊的声音,镇关南肿了的眼皮睁开,转过头来看见宋煊的面孔,他连忙求饶:
“小的有眼无珠,还望十二郎能够放我一马,小的愿意为十二郎效犬马之劳。”
镇关南早就知道了自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否则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待到镇关南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