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足以证明其有实力。
有钱没背景的少年,初来他乡,那就是待宰的肥羊。
不管是官面还是破落户泼皮都想要来分一杯羹。
这是第一个,但绝不是最后一个。
张亢只希望明天的杀威棒能够起到一些作用,尽量避免有人前来。
“十二郎,你养狗倒是对的。”张亢同样站起身来:
“还是训练一二,这些狗勿要随意吃外人的食物,免得糟了暗算。”
“就算我知道你不在意这些琉璃,可旁人见财其歹心这种事,是防不胜防的。”
“是啊。”
宋煊也轻微颔首,用上十贯钱(相当于月薪三四千)就能雇佣人去卖命,更不用说一个玻璃杯价值数十甚至上百个十贯钱了。
“张推官的劝告,俺也曾听老人说过相似的话。”
“哦?”张亢面露疑色,难不成是晏知府所言?
“以余观之,钱之为钱,人所共爱,势所必争。”
“骨肉亲知以之而构怨稔衅,公卿大夫以之而败名丧节,劳商远贾以之而捐躯殒命,市井交易以之而斗殴戮辱。”
“乍来乍去,倏贫倏富,其笼络乎一世者,大抵福于人少而祸于人多。”
“尝熟视其形模,金旁着两戈字,真杀人之物,而世人莫之悟也。”
可是听着宋煊的话,张亢忍不住眉头抖动。
这是方才我说的那个意思吗?
我话里没有这么多意思啊!
“嗯。”张亢连连颔首:
“不知道是出自谁之口,我也想去拜见一二。”
宋煊摊手道:“张推官,俺是在路上听一个老人说的,不知道他现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