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忧。”
“既然明白,就不要做你不该做的事!”
晏殊以为遇到一个激进之人宋煊还则罢了。
毕竟他还年轻,有一腔热血是正常事。
怎么范仲淹在此地定居之后,也如此激进?
莫不是这方水土养出来的都是激进的性子吗?
范仲淹十分不解的望着晏殊。
“晏相公,众人拾柴火焰高,若是此事不从我辈开始,难不成要等积重难返,我等子孙再来做吗?”
范仲淹也站起身来叉手:
“为众人抱薪者,不可使其冻毙于风雪。”
晏殊负手而立,当即询问:
“十二哥,你觉得为众人抱薪者,会是什么下场?”
宋煊站起身来叉手道:
“那还用说,当然是冻毙于风雪啊!”
宋煊的话,比范仲淹方才说的还要让人不着调。
毕竟主流观念并不是如此。
一时间众人都沉默了。
倒是晏殊摸着胡须道:
“范希文,你若想要实现心中抱负,且不可锋芒毕露,在官场上的经验,你还没有十二哥更加擅长咧。”
范仲淹却是觉得晏殊所言不对。
世界不该是这样的。
“不对。”
范仲淹摇头再次开口:
“十二哥所言的过于极端。”
宋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自己还觉得他范仲淹言行更加极端呢!
“哎。”
晏殊无奈的叹了口气:
“希文,我倒是觉得十二哥他在民间厮混的时间长了,没有死读书,能观察到一些你我都从未观察的真实情况。”
“哦?”
范仲淹又请晏殊坐下。
他不明白晏殊为什么会对一个自甘堕落的神童评价如此之高。
透过文章看现象,晏殊能感觉出来宋煊内心是有着自己的想法的,他表露出来的态度只是一星半点罢了。
“十二哥,你且来说一说为什么?”
面对晏殊的提问,宋煊也是笑了一声:
“既然晏相公点名了,那我便大胆的说上一说。”
“尽管说,此间屋子并无外人。”
晏殊觉得范仲淹虽然有一腔热血,但是对于实际操作上并没有太多的由头,他还需再多历练历练才行。
“有人遮住了你们的眼。”
宋煊指了指自己的眼道:
“诸位都是大宋的官员,身边使唤的小厮也多,眼睛大多时候瞄的都是上面的事情,而民间的事,多是听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