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了出来,止也止不住,白手足无措地帮母亲擦泪,琢磨半晌才道:“师叔自无家,受苦受怕了。不定做那些事也不光为了他自己,也是想为他的妻儿谋个好日子。”
董梦琪呆呆地看着白,白赶紧道:“我是瞎的,当不得真,他做了坏事理应受到惩罚...”见母亲仍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白只道她仍然生自己的气,便不敢再往下了,过了半晌忽地停下手:“娘,这件事您从未与我过,为何今突然提起,是不是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