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气,活儿干不了多少,净听你搁那唉呀妈呀可哪儿喊疼了,你要不去我跟你爹耳朵根子还能清静点儿。”
说着话,刘桂兰还白了王安一眼。
只是这两口子的这番话和动作,却让木雪晴忍不住笑了起来。
老话讲的好“自己孩子啥样,当父母的是最清楚的”,所以王大柱两口子说的,绝对是一点错儿没有。
因为前世这时候的王安,还真就是这个屌样子,一干农活就拧鼻子,刚拿镰刀就特么哪儿哪儿都疼。
后来一方面是王安实在不愿意干农活,另一方面是王安发现种地这个职业那是特么鸡毛发展没有,这才无奈南下的。
看着王大柱两口子嫌弃的眼神儿,听着木雪晴的笑声,王安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琢磨了半天,王安才说道:
“要不明年咱们别种地了,反正种那点儿玩意儿也不好干啥的。”
说实话,这年代种地,除了交公粮和三提五统以外,还有什么义务工,特产税,生猪税.....等等各种摊派费。
一点不扒瞎的讲,万一赶上年头不好,也就是各种自然灾害啥的,种的粮食自己能剩下一半都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