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筷子猛地一顿,愕然抬起头,眼中满是震惊:“什么?怎么会突然做这个决定?”
季蝉轻轻叹了口气,眼神有些黯淡道:“其实,你可能也是知道的!这段时间,我在浙阳的工作,一团糟!纪书记在会上,有意无意,总点名为难我,说我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我知道,在蔡忠那件事情上,他对我一直很不满。毕竟我是宣传部长,在事件初期,舆论引导等方面可能没达到他的预期,没负起所谓的责任。我看,她不走,他也会逼我走了!”
路北方当然知道,这段时间以来,纪金来对季蝉处处进行打压,时不时给她甩脸子,当着很多人的面,批评她搞工作,就是老农耕田。当然,他是老农,她是牛。他挥着鞭子打一下,她季蝉就走几步,他若不催,她就停下,毫无积极性。
虽然路北方早就了解情况,但现在季蝉要被逼走,路北方的脸皮一下就绷紧了,他的手中,不由自主握紧了拳头。眼中更是闪过愤怒的火花道:“蔡忠那事儿,他怎么能怪你?我当时都承认了,是我将消息,传给了外面的记者。而且……咱说白了,不管是谁,我认为这事儿,都没有错!揭露真相,维护正义!这哪里有错了!他纪金来自己管理失职,却把责任往你身上推,简直是岂有此理!这事儿,我找他理论去!!”
说着,路北方就要起身,去找纪金来理论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