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笑着问：“你也对周老的研究成果感兴趣吗？”

赵逢生点点头走上前去，然后轻声对穆思思说：“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些事想问问周老。”

穆思思一脸茫然可还是照做了，等她走出去后，周老奇怪地问：“小穆怎么走了？”

“她有点事先出去了，您继续说，让我也涨涨见识。”

“好的，刚刚说到0018那一次爆炸，我也是九死一生，装置也炸坏了……”

“周老，您认为神明和凡人是怎样的关系？”

赵逢生打断了周老的絮叨，周老闻言一愣，他摘下眼镜擦了擦说道：“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您觉得凡人应该被神明管理，还是凡人和神明是平等的。”

“任何人都需要被管理，一旦不被管理就会失控，失控就意味着无序，我是一个坚定的守序者，我遵循约定俗成的规则。”

赵逢生接着问：“可是很多科学家都勇于挑战规则，您不是吗？”

周老显得有些紧张，他更加用力地擦拭眼镜，低着头喃喃道：“我挑战过规则，付出了很惨痛的代价，我失去了小丽，后来我吸取了教训，所以我开始遵守规则了。”

“我来的时候打听过了，当年那场爆炸，炸死了您的女儿。”

“对，那是我的失误，我不该盲目进行实验。”

“那如果有人告诉您，他可以修复这个错误，比如有人告诉您他可以复活您的女儿，您相信吗？”

听到此话，周老手里的眼镜突然“咔”的一声碎裂了，他慌忙放下眼镜，抬起头笑了笑说：“死而复生这种事我怎么会相信呢？小师祖您就别开玩笑了。”

赵逢生说：“六局按照您说的方法已经查到了好几处磁场突然变强的地方，可是都没有找到凌道久或者八神的下落，会不会是您给的方法有问题？”

“应……应该不会。”

赵逢生笑了笑说：“您别紧张，我没有怪您的意思，凌道久本来就很狡猾，我还有其他事就先出去了。”

赵逢生走出了实验室，等在外面的穆思思迎上来问道：“怎么了？”

赵逢生说：“他是凌道久的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