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根笛子便是之前白发男子手里面用的那一根。
刘邙微微转了转笛子:“那林知清虽有几分小聪明,但是始终嫩了些,端的还是女子的那一套。”
“她昨日便向一具死尸撒气,如此沉不住气,实在蠢得离谱。”
“她以为用那具死尸做借口,便可以遮掩她探查大理寺到菜场口路线的行为,殊不知她的真实想法早就被我们看透了。”
“那具死尸说不准是她从哪里找来的,多半是为了掩盖他们提前踩点劫刑场的事。”
在他眼里,林知清那些小孩子的把戏早已经过时了。
在仅有的同林知清见面的时间内,刘邙对此人的印象仅仅是比一般女子聪明而已。
但她也有女子身上的通病,那便是眼界低,上不得台面,做事尾巴留得太过明显。
即使她懂几分自己书房内的玄机又如何,总归是白费了天赋。
侍卫听到这里,睫毛颤了颤,他努力控制着表情,不希望刘邙看出什么。
可刘邙的目光在他身上转了一圈,便知道了他在想什么:
“你也觉得刺杀林知清的那人是我派去的?”
侍卫喉结动了一动:“不管大人你做没做,都有你的道理。”
这话便有些官方了。
不过刘邙还挺受用的。
“都这个时候了,我还派人对他下手,那不是明摆着吸引朝廷的注意力吗?”
“这种得不偿失的事情只有那些下等人才会做。”
在刘邙眼中,这个世界上只有上等人和下等人的区别。
而林家人,明显也在下等人的范畴当中。
侍卫见刘邙心情不错,这才重新开口:“那大人也觉得林知清手里还有证据?”
“这便不得而知了。”刘邙状似无意地回答道。
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中并不这么觉得。
林知清除了趁他不注意,当了一回梁上君子之外,并没有其他的本事再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对此,刘邙深信不疑。
既然不会有其他的证据,想要吸引注意力,便只剩下了刘邙同那几个大人物来往的书信。
他怕的是自己同那些大人物来往的书信被公布出来。
即便只有一点点风声,也着实够他吃一盅了。
即便这件事对林知清没有任何的好处,一句伪造也可以将事情翻过去,但刘邙就是不放心。
倘若流言蜚语传到了上面那位的耳朵里,即便他将事情圆了回来,此后也会有许多的麻烦,甚至危及生命。
刘邙向来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