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们的交情,以我对你的了解,我知道这里边有事。”
“你是不是遇上什么棘手的问题了?”
“说。”
最后这一个字,声音不大,但却瞬间堵住了袁丁一万句话,他噎了半天,最后赔笑道:“常爷,这……吃饭呢,咱吃完再聊。”
“当我是兄弟吗?用得着跟我见外吗?你这样说,岂不是显得我们之间更生疏了。”
袁丁忙不迭点头,“对,常爷说得对,我在这混了一段时间,变油了,但这不是我本意啊,我对常爷没有二心。”
“说吧,到底有什么事。”
屋子里逐渐静了下来,几个服务员也识趣了走了出去,并关进了房门以及传菜口。
袁丁看看左边的石城,又看了看对面的常小鱼柳安然,他略有些尴尬的舔了下嘴唇,小声说道:“是有一点小事,不过……”
“说!”
常小鱼最不喜欢磨磨唧唧婆婆妈妈,尤其是大男人,有话直接说,有事直接办,试试磨磨的没有任何意义,对解决问题起不到任何实质性帮助。
“那我就直说了,我在唐人街这块,基本上算是老大了,但是我始终打不出唐人街,外边那些东南亚邪术高手太多了,我曾经尝试过,但他们的招数我闻所未闻,这东西跟夏国的还不一样,当地的邪术分支太多了,而且越分越细,甚至一个师父能教出十种不同的徒弟,这些徒弟们出师之后,就能分裂成十个小派别,再继续往下传。”
“我在往外扩张的时候,曾经惹到过一个本地的邪术大佬,他给我下了降头术。”
“现在我体内有一只虫子,就藏在我的小腹位置,我需要每天晚上都与女人睡觉,只要有一天停止,小腹位置就会奇痛无比,而且我会感觉血液被抽走了,整个人无精打采。”
“现在,这降头术越来越厉害了,我甚至要一天两次,才能缓解疼痛,所以我只能养了很多的女人在我身边,以确保我需要的时候能够随时解决。”
“可这样也不是解决办法啊,照这么下去,我没死在降头术下,迟早也被女人吸干了身体,我找过本地很多高人,他们都没听说过这种降头术,没法破。”
“给我下降头的,就是想用这一招慢慢的折磨死我,他就是故意的!”
“所以我想求常爷,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
听完袁丁的讲述,常小鱼皱眉道:“这是什么降头术,我怎么闻所未闻。”
“我也一样啊,大多数人都是闻所未闻,所以不知道该怎么破。”
说到这,石城放下筷子,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