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儿两指粗的树枝,将其枝叶去掉,而后迈步到了刘暮舟身边。
“剑气再重,你也破不开霜草的防御,她很特殊,除非你悟出剑意,不然你永远做不到的。我只是帮陈筝夫妇一个忙,你愿意在此磨炼就留着,不愿意随时可以走。”
刘暮舟深吸了一口气,望着陈大观,沉声道:“你不像道士,没那么故作高深。”
陈大观将木枝插在刘暮舟身边,微笑道:“明日起,每日申时到酉时,霜草会陪你练剑一个时辰。要是留下,什么时候可以破开霜草防御,什么时候自行离开吧。”
说罢,陈大观便站了起来。
此刻雨势越大,雨水砸在里面脸上,他也冷静了许多,于是问道:“谁托前辈帮我的?”
陈大观笑道:“陈筝,她虽然比我小很多很多,却是我养大的妹妹。”
片刻之后,陈大观与霜草都已经离开了。
刘暮舟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起身。坐了半天,他看了一眼手中风泉,而后呢喃:“你愿意跟着我,但我一直都发挥不出你的威力来,等我一段时间,如何?”
风泉一阵轰鸣,刘暮舟也笑了笑,然后起身一挥手,在山崖之上凿出来了个洞穴。紧接着,他抓住风泉,将其插在了洞口石壁之上。
转过身,刘暮舟拿起了树枝。
其实霜草说得对,不论如何,刘暮舟都认盖尘是师父。楼外楼弟子与人交手老是用拳头,是有点儿不像话。
而此时,后山有个年轻道士走了出来,手中还拿着一本线装册子。
丘密长叹了一声,呢喃道:“陈爷爷,你跟我说个实话,真的只是陈大宗师让你帮忙练练刘暮舟?栖霞山的祖师爷,怕是弄不到这玩意儿吧?”
刚刚上山的陈大观闻言,笑了笑,答复道:“既然拿到了,就是你的福缘,将册子给刘暮舟吧。若是想走,走便是了。不过……这一走,在该回来之前,就别回来了。”
丘密面色凝重,到底是修为不到家,总是有种被人当棋子的感觉。
站在山洞口想了想,他还是御剑而起,找刘暮舟去了。
此时此刻,刘暮舟坐在刚刚凿出来的山洞口,一手酒一手烟。
丘密落地之后,见刘暮舟正吞云吐雾呢,便嘴角一扯,说道:“你倒是一样不落啊?”
顿了顿,他将那本册子递去,说道:“练你之外,有人设了个局,估计是让你我增进增进感情,等到将来某个时刻,让你帮我。”
刘暮舟一乐,“你倒是实诚。”
丘密言道:“朋友不在乎认识时间长短吧?我觉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