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丝刀寻来,还有四队队员车上备用的口罩,所残留的痕迹细小,二人不敢大意。
穿戴妥当,二人这才回到了会客窒内,小心翼翼开始将电话机的螺丝钉卸下,外盖拆下,露出集成在里面的各种器件。
旧的这部电话机,里面并未发现什么可疑的零部件之类,痕迹倒是有,不过都是在螺钉上,接线处有非常新的痕迹,固定在梁柱上的螺钉则有稍旧痕迹。
两人并没有更进一步查探,而是将新电话机也打开,这里面结构及部件分布,与前者略有出入,而且有疑似取下了什么部件的痕迹,而且螺钉上同样有可疑痕迹。
两人对视一眼,先退出来,交代了队员进去,继续对相关部件这些进行拍照固定痕迹。
“老电话,固定在墙上螺丝的螺帽,最近的缺损痕迹新旧,好像跟新电话机的,是相近时间?”点起烟来,杨海城顺势问出声。
郑君山点头,道:“痕迹新旧有一些出入,但老螺帽锈蚀更重,可能受此影响,所以可认定痕迹留下时间很接近。
而电话机安装在那,修理时打开外壳即可,不至于将底座也给拆下来,毕竟说他们不会自己修我可不信。
所以,认定新旧电话机同时拆装过,是合理的,应该是安装新电话时拆下来过,过会儿拆下看看,估计有猫腻。”
果然,二人重新回去将电话机拆下,柱子上赫然打了一个拇指大的洞,将两部电话机之间贯通,不过眼下里面什么也没有。
两部电话机的底座上,也被打穿了孔,很小,只比黄豆大点儿,看痕迹新旧,应该也是前段时间安装新电话时所弄,孔洞选在一个较大器件底下,从外根本看不见。
两个孔眼,与柱子上的洞是对齐在一块的,杨海城仔细观察了一番,摸了摸下巴,开了口。
“这里应该是穿线的,穿的是电线,刚刚才被从新电话机这一侧抽走,孔眼上有残留线皮。
这些家伙,将两部电话连在一块了,结合新电话机内的情况,里面被拆走的器件,应该是控制电信号通向的。
毕竟两部电话挨这么近,肯定不是将电信号导向这部新电话机,而是顺着线,导向地下室那里。”
杨海城这般说,郑君山听得,却是有点头大,一时间,没搞明白这是啥意思?
杨海城也看出这点,赶紧解释道:“你可以理解为,这条电话线上面,像我们监听一样,又加接了一条线出去。
只不过为隐藏掩盖这一点不被发现,于是选择先从一部电话机接入另一部电话机内,才从另一部电话机的线接至指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