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环境很好,旁边就是崇山峻岭,还有一条潺潺的溪流,十分适合隐居。
两人用了一天时间,把院子打扫的干干净净。
晚上,坐在院子的石桌前,孙岳平开始向她了解病情,“你有家族遗传史?”
“是的,我的父亲和姑姑都是死于这个病。”
“从我们中医的角度来看,只有疑难杂症,没有绝症,明天开始,我会用我们孙家的祖传秘方替你医治,这个过程可能会比较漫长,可能要一年,三年,甚至五年,十年,你等的了吗?”
蓝桉目光越过外面的青山,“我不怕死,但我也不介意活着,这地方很清静,如果能在这里看着知知长大,也挺好的……”
孙岳平看她小小年纪,眉宇间便蓄满了忧愁,知道了她肯定经历了很多坎坷,但她没说,他也没问。
“你信我吗?”
“恩?”
“能治好你。”
“我信,你的父亲第一次见到我时,就能清晰的看出我的病情,我知道你们孙家人一定都很厉害。”
“你见过我父亲?”
孙岳平意外。
蓝桉将与孙启元短暂的际遇说了一遍,却没有告诉他父亲可能已经不在人世的消息,怕他再遭打击。
“我父亲的确很厉害,我也只是学到他的一些皮毛,好在我孙家的秘方没有外泄,只要我好生专研,定可以青出于蓝胜于蓝。”
“你不打算回晏城了吗?”
孙岳平眼神流露出颓丧,“还回去干什么?我父亲已经不在了,重回故地,只会触景伤情,还不如就在这与世无争的小地方,安安静静的度过余生。”
总要经历一些事情。
才会看透世间炎凉。
蓝桉又意外,“你知道你父亲不在了?”
“在监狱里已经告知我了,当时我们没有被判刑时,我父亲因为含冤过重,精神受到了刺激,直接被送去了精神病院,我便一人被遣送到了c城监狱。”
蓝桉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好了,明明是悬壶济世,却含冤入狱,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这世道真是不公!
屋里传来了知知的哭声,蓝桉条件反射奔进去。
看到知知拉了臭臭,赶紧打水替她清洗,收拾干净,又替她换上新的尿片,再冲一瓶奶喂给她吃。
一番动作,娴熟自然。
等到把知知又哄睡,才看到孙岳平站在门边,静静地凝视她。
“你做这些事看起来很熟练,应该是照顾了她很久吧?”
蓝桉小心翼翼往门外走,“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