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勤,被堵的水泄不通的小路,狂风和暴雨导致的泥泞,迟到的歌手和安排混乱的日程……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在这座规模相当于波士顿市总人口的“嬉皮士城市”里,一种比叶子劲头更大的东西在人群中引起亢奋:一群人自发的相互分享、给予和关照的精神迸发了出来。
因此在整个音乐节举办过程里,没有任何暴力事件发生,摇滚乐让年轻人享受了三天极度自然、自由的生活,人们相亲相爱,彼此共情也彼此依赖,不用暴力维持的爱与和平,在这里被证明是行得通的。
后来,这场音乐会因纪录片《伍德斯托克》而传世,影片不仅获得了1971年的奥斯卡最佳纪录片奖,还让当时陷入财政危机的华纳公司依靠此片起死回生。
对于1960年代的年轻人来说,当时的媒体无法命名他们,直到这部纪录片问世,他们才被定义为“伍德斯托克世代”。
毫无疑问,伍德斯托克音乐节不仅是米国音乐史的标志,也是米国历史本身的标志。
在20世纪60年代最后一个夏天的最后一个月,成千上万充满希望、乐观的年轻人走到一起,定义了他们这一代和他们所处的整个时代。
每个人都不会忘记伍德斯托克是为音乐而生的,尽管它看上去更像是一场范围更广阔的艺术盛宴。
历史学家巴特·费尔徳曼在评论伍德斯托克音乐节时说道:“人们在这里经历的是一个一生中绝对只有一次的事件,它成分复杂,无法复制,如同狄更斯所说,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
后面再伍德斯托克停办的期间,英国的格拉斯顿伯里、米国的波纳若,以及华夏的迷笛等各种摇滚音乐节,基本是承袭着伍德斯托克音乐节的形式而来,但其精神内核与伍德斯托克已大相径庭。
前《滚石》专栏作家戴维·道尔顿曾说1969的伍德斯托克:“这一切就像是一场奇特的幻想,如今的人们再也不可能抱着改变世界的幻想去参加音乐节了。”
所以在看到伍德斯托克这个名字的第一瞬间,边浪就开始查找起了明年的举办地。当看了确定是棒子国之后,边浪脑中的答案只有一个,不去!
所以在主办方在官网大大方方的发出正式邀请,美滋滋的想着能吃一波滚石和边浪的流量的时候,边浪不带犹豫的回了一句:“如果是在棒子国的话,不去!”
这一下,乐子可就大了。
边浪回复消息的时间是在上飞往罗马的飞机起飞前,等他们一行人落地了罗马,来接机的阿涅利见到边浪的第一句话就是: